旁的海棠花,“试问卷帘人,却道海棠依旧。”

郭明轩神情凝重道:“若海棠依旧,怎能不见月色花容?”

少女缓缓皱起眉头,迟疑了一会儿,微微道:“花开花落,深埋壤内,待得春风,枝展花容。”

闻言,郭明轩心中一酸,些许沮丧,“一年春风一年容,年年花颜各不同,心念海棠独一枝,岂敢忘却芳香浓。”

女人神情中透出丝丝愁容,悲伤之感涌向心头,“独恋一枝棠,世间多荒唐。”

郭明轩含泪凝视少女,“有多荒唐?”

少女递过锦帕,“叹世间纷扰,多情自怜恨。”

郭明轩婉拒锦帕,神情坚毅,“荒唐也好,纷扰也罢,该怜之情必报,该恨之心必藏。”

少女已然察觉郭明轩来此是为了海棠如旧阁真正的主人素海棠,她好似知道素海棠的所在,但顾及到自己的身份,却不能言说。面对痴心一片的郭明轩,她虽不知深情几许,却也被深深的动容,“哪有永久的居所,只有代出的新主。溶月今日雀占鸠巢,明日也难免落得寂寥。”

闻言,郭明轩心潮翻涌,心绪不宁,忍不住的泪眼,已有一滴缓缓流下,经面至口,咸味难散,“新主虽多,偏爱海棠,若我今日非要寻个明白,又当如何?”

少女异常的平静,缓缓得从妆台前拿起一方锦盒,慢慢打开,拿出一银针后,静静地来到郭明轩面前,道:“公子,偏要寻个所以然,无法就是逼死溶月罢了。”

“五绝神针?”郭明轩凝视银针,惊道。

过了良久,郭明轩收起愁容,勉强干笑,又道:“你既有五绝神针,自然也会‘漫天花雨’和‘雪舞扇落’,大可与我拼上一拼,为何直接言死?”

闻言,少女心中舒缓了许多,因为她知道郭明轩能出此言,已然打消了对她用强的想法。居住在‘海棠如旧阁’的她,又岂能不知晓自己只是素海棠的影子罢了,她怜惜素海棠,更为自己可叹。不过,素海棠是幸运的,眼前的这位银发前辈,就算不是素海棠的夫君,也定然是素海棠的挚友,他能为素海棠独闯灭影门,又情深义重的坚持寻其下落,怎不是素海棠的幸运呢?而自己呢?一个影子罢了,就算习得了素海棠的所有绝学,就算自己艳压群芳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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